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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30日 星期五

從「天然呆」到「讓我們以分手為前提交往」 (by 佛國喬)

(天然呆們的高人一等傲氣最令人感到莫名其妙了)

有一種自命清流之人,他們不投票,並非源於對公共議題冷感,相反地,正是因為認識到藍綠兩黨的各項大小缺點,才使得他們卻步。這些人有的反核、有的以環保鬥士自居、有的滿口左派經、有的甚至出席《總統文化政策辯論》提問、有的做社會弱勢照顧;若問他們:「若強要比較,二黨中誰比較反核、誰比較重視環保、誰比較左派、誰比較重視文化發展、誰比較照顧社會弱勢?」答案有綠、有藍、有都一樣;基本上,就上述這些議題而言,會答一樣或藍色的,可歸類於「判斷能力不足」(要辯這個請底下留言),若不丁丁,也是「類丁丁」;會答綠的卻不投票,雖然腦袋比較清楚,但仍不足清楚到認識投票是什麼東西。

既使在法國這樣的資深民主國家,在第二輪投票時,大部份的人都清楚自己是從二個爛蘋果中挑一個較不爛的,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早知道席哈克在市長任內挪用公款,但他還是能取得法國史上最高的總統得票數;由於台灣是新興民主國家,自然會有很多子民誤把這種「挑較不爛」的常態,當作是變態看。



那些清楚民進黨是較不爛的蘋果,卻仍拒絕用投票抵制國民黨的人,儘管其中不少人擅長使用進步言語唬人,但分析一下骨子裏的動機,其中有一很大的部份,是和國民黨威權教育遺產脫離不了關係的,各種可能性分述如下:

一、選賢與能:這些人因為小學時太聽老師的話,長大後,在面對無人及格的局面,自不願讓手中「神聖的一票」沾染了凡間的塵埃。這種心態其實與「等待聖君」無異:投票只能為聖君投,其餘免談。在民主時代等待聖君自然是個笑話,因為完美的人、完美的政黨本來就是威權時代才能造出來的神,但「天然呆」的他們就是決定這麼堅持地等下去。

二、選舉萬歲:這些人最討厭政黨在「選舉萬歲」,但自己卻是比誰都還「選舉萬歲」:他們認為選舉理應達「畢其功於一役」的功效,否則幹嘛出門投票?舉例來說,國民黨擁核、民進黨承諾停建核四卻未竟其功,既然當年投票完成不了反核,那就再也沒投票必要。如果選舉能這麼萬歲的話,那何必有第三部門、遊說團體的存在呢?這種換總統就該解決所有問題的認知,其意識型態,無異於威權時代仰仗於執政者意志。

三、超脫藍綠:這種人信仰統媒所言的「中間選民」較高級論,認為維持中立者較為超然,換一句說,即是:「有政治理念的人較沒水準、沒政治理念的人較有水準。」這句話明顯說不通,但在威權體制下卻得以完全理解:因為對獨裁者而言,他們已經支配了「和諧」、「中間」的定義,人民因此最好不要有自己的政治理念。另外,由歷史來看,在台灣民主化的過程中,這些中間派貢獻了什麼?沒貢獻的人何來能自認比有貢獻的人更高級呢?

四、政治好髒:國民黨政治人物應曉薇在面對「向街友身上噴水」風波時,自辯(連結):「我不懂政治,我堅持做我自己。」這種笑話,其實也可以在我們所討論的人身上發現,他們要嘛(驚人地)否定社會議題屬於政治,比如錯以為環保事務非屬政治;要嘛(驚人地)否定政黨政治,比如錯以為環保事務要做得好,最好政黨不要插手。這種對民主運作認識之膚淺,正是威權教育遺產作用之功。

奉君山(連結)曾為這群人下個絕妙標籤:「進步姿態作為保守勢力的止血帶。」其實如上推敲,他們跟保守勢力本來就是系出同源,比如其中精神領袖鄭村棋就當過馬英九市長的局長。有一個祕密,除了「天然呆」不知以外,大家普遍都知道的:很多善用「清流」色彩帶頭喊藍綠一樣爛、不要去投票的「社會賢達」,其實是一直與國民黨眉來眼去。


在1977至1981兩次縣市長選舉之間,台灣發生了中壢事件、美麗島事件、林宅血案、陳文成事件,由常識判斷,國民黨支持度會下降,而且投票率會增加,很可惜,事與願違,投票率甚至從80.39%大降為74.94%。這令人印象深刻的數字,真使人不得不罵一聲:那真是一個不知公義為何物的世代啊;或許當年不再去投票是因為畏懼、是因為資訊封閉,但當下對於現實的抽退,卻只是為了賺取一時的「自我感覺良好」(如上所述四種),這絕對更會留下歷史罵名。

要求進步,至少要有行動,而不是抽退與靜觀,而且這個行動不是為了達到「自我感覺良好」,是必須能達到淘汰較爛蘋果的效果,因此,投無效票與「無望票」跟沒投是一樣的。勇敢地把票投給蔡英文,然後心裏想著:「讓我們以分手為前提交往(投下票)吧。」這才是真的進步。

2011年12月25日 星期日

政治戰略的俯瞰:如果愛小英,請務必讓台聯過5趴!!(by 空深彼方)



5%的得票率,是34席不分區立委席次分配的最低門檻票數,也是一個政黨是否泡沫化的衡量基準。事實上,作為一個關心台灣社會前途的人,作為一個沒有其它國籍護照或他國永久居留的台灣人民,作為一個只能選擇在台灣社會安身立命的人而言,請務必不能讓台聯泡沫化。這並非單純的道德呼籲,而是在政治光譜政略上的一個必然且理性的選擇。



事實上,觀諸台灣民主化的發展進程,台灣選擇的是一條西方學界所謂「寧靜革命」的和平轉型的道路;然而,這條道路之所以在過去可行,某種程度上乃是李登輝聰敏地利用國民黨戰後在台灣建構的二元統治基礎為切線,而以政治光譜上統獨(本土vs.外省)的對壘兩造,找到所謂中間的改革空間方為可能。



攤開世界地圖,以及世界近代民主化和反剝削鬥爭的歷史,儼然是一卷資本主義與共產主義在人類發展的道路光譜兩端上的鬥爭。在20世紀八零年代末、九零年代初,「蘇東波」風潮向世界襲來之前,冷戰集團的美國跟蘇聯,分別盤踞在社會發展道路光譜的兩端,並在拉扯之間,產生了西歐社會等改良主義的社會福利式資本主義國家此一「第三條路」或「中間路線」。迨至,共產集團瓦解之後,佔據光譜一端的蘇聯所代表的意識型態及其社會發展道路就此隕落,光譜兩端瞬時變成:美國自由放任式資本主義,以及西歐的市場管制式的社會福利國家;抑或稱之為,「盎格魯薩克遜式vs.斯堪地納維亞式」的兩種資本主義。



基於此,英國工黨布萊爾好不容易從保守黨手中搶下政權之後,開始倚賴國師安東尼紀登斯提出的「第三條道路」,亦即,重新執政之後的「新工黨」,要帶領英國民眾走的不是過去工黨的社會福利老路子,而是要一種比社會福利更市場化,但卻又不是完全徹底市場化跟自由化的路子要言之,要走一條在社會福利跟自由放任資本主義兩端之間的道路。職是之故,在此背景之下,新自由主義的市場化、去管制風潮遂在全球大行其道。從冷戰對峙下,西歐社會福利國家作為中道,到布萊爾的提出第三條路此一新中道,全球左右意識型態的光譜座標軸,也就集體往右挪移靠攏(註一:粗糙且帶點粗暴簡單劃分,左右座標軸,可以看成是天平上「資本vs.勞動大眾」兩端,座標軸的集體右靠,亦即整個往資本那方傾斜而去。因此,全球化圖利的基本上是資本,而在世界範圍內,全球化愈加普及與深化,勞工基本上其日子就愈加難過。)



拉回到台灣,1980年代初台灣黨外運動,即有著所謂「街頭」(群眾)跟「議會」兩條路線之爭。民進黨新潮流,即是以不滿並批判「議會路線」的黨工群為主要幹部的集結而起家。此外,台灣社會的特殊歷史情境,人類社會主要的左右分歧和矛盾(粗暴和粗糙地講,是資本家跟勞工兩者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在國民黨建構的「國家領軍型發展」模式下,「一手出口,一手進口」,出口的中小企業部門的小民在超級競爭的出口市場中載浮載沈,進口保護部門,如「官營事業」(以前國營並非國家,而是國民黨的黨官僚,故稱官營),則在壟斷或寡斷性市場下成為避免競爭而來的勞動條件下殺,國民黨也樂於用「恩給養豬」邏輯來絭養這票人。當然,軍公教部門更是「恩給養豬制」下的肥滋滋的滴油豬。



但因為,國民黨作為外勞難民少數政權,其統治台灣社會的手法,基本上是由各種「兩手併一套」的治理模式:本土台灣人頂多到省議會,外省則是以法統道統盤據國家層級,出口導向中小企業部門則採取放任,進口替代特權企業或官營事業甚至公部門則進行養豬恩給式保護。再加上,這兩組「兩手一併一套」的邏輯中,族群身份似乎是一條不避諱的線,切割了「地方政治到省議會是本省人vs.中央則是外省權貴」、「出口中小企業台灣勞工 vs. 進口保護與軍公教部門外省」,因此,台灣人vs. 來台中國各省難民,或者後來的「統 vs. 獨」就有被操作的空間。很多人認為刻意操作族群很不應該,但小的不才必須指出,並非族群的分界線並非在民主化被民進黨或黨外或台灣人操作出來,而是國民黨本就以省籍界線為切割來進行台灣統治。這只是一個事實性的描述罷了。



不去談族群,以族群為本衍伸至當下的種種政治紛擾,並不會因為避談而消失。台灣一些號稱進步的學者,說啥「省籍路徑民主化」來道德性攻擊台灣的本土化運動。然而,身為一個嚴謹的社會科學者,手執的並非道德大旗,而是科學的探究態度,而應該要反問,那這條「路徑」為何可以成為民主化動力的「依賴路徑」呢?那還不是因為為早在國民黨作為難民少數政權在台灣之時,即以此路徑進行台灣統治。作為學者,儘管出於自己的價值堅持而不同意,但請務必記得一件事情,先把箇中「道理」闡述釐清,最後才能以自己的價值來作為評判。換言之,社會科學學者必須盡量跳脫本質化的道德性批判,而先採取「探理」的推究方式,貼近每一個事件本身的「道理」、理解箇中道理,然後,帶有個人價值判斷的評判在最後才毫不隱藏地落下,成就你學者在規範性視野下的「批判性道德」。舉例而言,吾人或許對於家中養家活口的「頭家」(breadwinner)可能因失去工作並遭受社會否定與排除而心生「鬱卒」,並一舉引發「家暴」行為可資理解,但吾人卻未必能諒解跟贊同此種家庭暴力的發生。但如果你不去探究家暴發生的成因,只是輕易地歸諸這些爛男人沒水準,難道下一步就是要求每個男人婚前都必須接受男性公民品格教育嗎??「有理,但未必合理」的規矩量尺,必須如此,才不失科學研究的態度吧?!



不論如何,從省籍到統獨主宰台灣政治,卻是台灣一路走來必須面對的事實,儘管吾人覺得不堪,但這卻是現實。如同台灣那票進步的學者,又會呼喊啥「區域左派」企圖超克台灣內部的狹隘統獨或藍綠對立,但「區域左派」(其實就是兩岸左派先統啦)就像台灣浸信會推廣的「真愛運動」以超克婚前性行為的氾濫,咱除了表示仰之彌堅望之彌高的道德景仰之外,餘下的就是放你他馬的狗屁了。畢竟,我那主張「太陽系左派」都被「銀河系左派」打槍了,「區域左派」還出來混個頭啦。



不論如何,在台灣特殊歷史情境下,所謂「激進」的意思,也就是指「草根」(即人民),以及「台灣主體」(或中共說的台獨)。是故,不用訝異,早年統派跟獨派在「本土」反國民黨這事取得合作,例如,統派夏潮的本土或鄉土是向基層草根人民貼近,以及當時黨外那種帶有反國民黨的模糊素樸的台灣意識的本土。於是,激進遂成了二者的交接草根人民與台灣。基於此,激進的道路即是擎起「台灣人民」(Taiwanese People)的大纛,而非血緣主義式的「台灣人」(Taiwanese)的概念。然而,隨著蔣經國駕鶴西歸,國民黨內部展開「非主流與主流」的鬥爭,民進黨勢力成了李登輝鞏固黨內權力的激進側翼,架構出李登輝作為民進黨以及以外省權貴作為光譜兩端的中道,或中間路線。因此,當時那時候民進黨最困擾的則是,「李登輝情結」的歷史幽靈。



隨著那時的政治明星阿扁,在1994年當選台北市長,阿扁作為偽善之區的台北市市長,急忙跟街頭暴力的「全民計程車」司機劃清界線,不斷地往所謂中產階級靠攏。此時,作為李登輝的側翼而讓暴力標籤以及負面形象如影隨形的民進黨,讓高滿意度的阿扁在1998年與史上最虛偽假道學的馬區長競爭下敗下陣來,阿扁遂開拔至英國潛心苦思。英國苦思行讓一輩子可能只讀過丹諾傳一本「課外讀物」的阿扁,回到台灣之後遂提出「新中間路線」(史稱「糯米飯糰路線」,因為那時阿扁的「新中間路線」的丁丁手勢,高度雷同於7-11的飯糰廣告中,兩手比一個三角形的造型,個人深覺此乃背後嗜吃糯米飯糰幕僚的點子,故史家稱之為「糯米飯糰路線」。)



話說回來,此時阿扁對於阿吉仔的「比別人卡認真,卻比別人卡歹命」感同身受,對於其被偽善之區的台北市民,「做到流汗卻被嫌到流涎」,並大敗於馬區長手下百思不得其解,因此內容空洞的「新中間路線」的背後用意,乃是企圖擺脫「統獨」兩個極端標籤,此一討好式口號遂如此出台。然而,2000年選舉,處於缺少激進側翼的阿扁依舊是光譜位置上激進的一夥,同時身為超穩定結構的台灣社會,選民不是被綁在既有的地方政客派系等的動員幅射半徑中,就是一群不知所云的「中間選民」。到後來,阿扁依舊耐不住「新中間路線」的溫和,以及選舉熱度的不足對民進黨的投票率不利的制約,而按倷不住再度親上火線,添薪加材炒熱選舉,「新中間路線」在選舉中宣告破功。幸運的阿扁,在連宋分裂後,「宋盼仔 vs. 阿扁」的光譜兩端讓整個連阿斗戰在選舉中整個low掉、遜卡掉,成了宋扁對決,阿扁最終在連戰扯宋的後腿下當選了2000年總統。此時,泛藍泛綠構成台灣政治立場光譜的實情,隱然成形。



2004年,「連宋合流」之際,跟阿扁的對決,阿扁最後險勝。險勝不在於兩顆子彈,在於如果政治光譜上是對決態勢之際,中道或中間必須被迫表態情形下,社會的藍綠兩造對立沒有嘗試不表態的空間,逼迫選民必須選邊站,藍綠的鴻溝對立更行穩固。然而,選輸後的連宋,開始親赴北京拜見主子討救兵;此時,在連宋等國民黨一干高官絡繹不絕於北京中南海之途,台灣的政治光譜結構遂發生一些根本的變化。亦即,中共與民進黨分據整個影響台灣政治光譜的兩端,馬區長遂成為主要的中道力量,因此台灣社會才會有丁丁般的說法即:選台獨的民進黨可能有立即的危險vs 選親中共但卻不是中共的馬區長,卻只有潛在危險。丁丁選民們的心理依據來自於,中共在台灣代言的國民黨的宣傳,以及跟相關藍統媒的刻意炒作,加上民進黨八年執政經濟不景據說乃起於對中國挑釁,造成兩岸關係惡化,導致鎖國的腦殘邏輯跟言論。



不論如何,當中共被國民黨高官開門迎進台灣,成了影響台灣政治光譜上的側翼時,民進黨跟中共是政治光譜上的一組對立,都是偏鋒危險的,跟中共討好卑躬屈膝的馬區長即成為可以忍受的中道跟相對安全的選擇。此外,除了政治光譜上的組成結構,讓馬區長在光譜政治勢力分佈上佔據了「中間和中道」的有利位置之外,出身偽善之區的馬區長,外在斯文有理,在外顯形象上,亦相當符合中間和中道的需求,更是鄉愿文化下的最佳選擇選民不用被迫選邊表態,是安全無虞的政治選項。害怕衝突對立,以及明明白白地在是非做出判斷選舉的鄉愿文化,是台灣社會超穩定的文化因子。尤其,父權文化在台灣的展現,讓女性輕易地且自然地選擇並親近於避免衝突、溫和、陰柔….等等特質喜好,讓馬英九在女性選票上足足大贏謝長廷200多萬票。因此,謝長廷狂輸的現實,表面上是輸在女性選票,進一步言之,即是輸在坊間所謂的「中間選票」,再進一步言之,則是在馬區長在政治光譜上穩佔「中間」位置時,即已經注定謝長廷的大輸特輸。



民進黨長期想討好卻每每不得要領的所謂中間選民,是空氣、是屁,是根本難以確鑿捕捉定位的東西。因此,為了討好,所以政策上就開始將「中間選民」想像等中產階級,儘管中產階級也是個不知所云的東西。說穿了,「中間選民」就是鄉愿選民、跟風選民、最安全無虞不用表態、不會產生各種衝突的選民。但是,討好中間選民,或整天中間選民掛在嘴邊,其實反應的就是民進黨,希冀自身能夠站在政治光譜中間,但屢屢卻不可得。這也是為何蔡英文在1106陳雲林衝突事件中,只能急忙撇清以及裝腔作勢罷了,畢竟國民黨一直要扣上他就是暴力小英,她身後都是阿扁(指涉貪污加台獨鎖國造成台灣成為四小龍最後一名。)



分析至此,清晰不過。當中共成了台灣政治側翼時,「想被統」派馬區長頂多只是中共同路人但依舊不是中共,成了中間、中道與中庸;如今之際,唯有徹底放棄告別民進黨作為同路人,在台灣政治光譜上往「台灣人民」方向挺進並拉開台灣政治光譜的分佈,撐出一個激進有力的側翼,揮舞著「台灣人民」(台灣 + 草根人民)的大旗,在政治立場上站穩激進的立場,在街頭抗爭上表現出激越化與組織性的決絕,並據此反抗國家機器的鎮壓性暴力,此時台灣人民的未來跟前途,才可以獲得確保!!



事實上,對於中共而言,媽宗痛馬狗先生跟中共的九二共事的堅持一事看來,媽宗痛馬狗是中共的「人民內部矛盾」,但台灣堅持台灣主體性的人民則是中共眼中一小撮的「敵我矛盾」,這也可以看出為何同樣是國民黨,中共對李登輝喊殺喊打,對媽宗痛馬狗相對溫柔,因為媽宗痛堅持中國的屋頂,迨至終極之時,免不了被統一統,但李登輝卻兩手策略地讓台灣逐漸拋棄中國這個屋頂。香港就是最好的例子,由於缺乏激進的側翼如港獨,香港泛民主派的政治空間一直撐持不開,直選一拖再拖,讓中共擁有充分時間跟空間替香港逐步換血!



基於此,在草根人民被三餐溫飽折磨到不成人形而政治冷漠之際,姑不論台聯的社會發展的主張是否進步,但台聯目前的政治任務,便是用激進側翼的方式,力主台灣主體性,把這個在連阿斗戰訪中之後引進的中共這匹虎視眈眈的狼,造成台灣整個政治光譜往被統的方向挪移的政治光譜,往台灣這個方向回拉。真的,台聯絕對不能泡沫化,絕對要過5%,它的存在是決定台灣政治屋頂大小跟位置指向的一根最重要的側翼基柱!!



台聯五趴的意義,不只是台聯可否產生立委,而是台灣政治光譜的大小,只有光譜越大,小英未來可迴旋的政治空間愈大!!愛台灣,愛小英,請務必讓台聯過五趴!!!!真正的愛,來自於冷靜的政治戰略的分析啊!



Ps. 主要內容來自於三年前舊文重新組裝。本人不是台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