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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無敵的拼經濟理論(by 威克勞)

我想延續老皮蛋在梅雪爭春到伊朗玫瑰Neda(一)(二)裡所談到的一個反智言說:『文學的歸文學、XX的歸XX、政治的歸政治』這種具有麻痺人民反思功能的『丁丁』理論,來繼續討論另一個長期以來被用來做為政治鬥爭最好用也最能麻痺人民的『拼經濟理論』。
 先來看看幾個實例:

 聯合報:民進黨請拿出拼選舉的力氣拼經濟 2006.12.21
 聯合報今日社論說,北高選舉結束,民進黨陶醉在勝選氣氛中。與此同時,民進黨選前原同意修法鬆綁島內企業赴大陸投資的限制,選后隨即變臉,黨團上周二在立院阻擋該法案付委﹔然而,到了本周一,台灣經濟部又突然核准茂德、力晶及日月光等的大陸投資案。這副搖擺猶豫的圖像,充分顯現了民進黨在產業經貿政策上進退維谷的情勢。

  社論說,在政治上敏銳,在經濟上麻木,長於選舉,拙於治國,一直是民進黨的最大盲點。然而,執政幾年來從政高經低政低經低,政治上已走進不容回身的瓶頸,要想有所突破,經濟領域也許還有較多空間可以揮洒。民進黨若期待脫胎換骨,則如何解除鎖台的魔咒,重振台灣經濟自信,恐怕才是希望之鑰。

  六年半來,台灣經濟停滯不前,甚至在向后倒退。這段期間,大資本家尋隙出走,小企業紛紛關廠,台灣人民失業由制造業擴及至文化及服務業,許多中層干部被迫西遷充當台勞。當長年居留大陸的台灣人逼近百萬,這顯然已不是一個主觀想象,而已是客觀形勢。

  社論指出,在全球化的架構下,兩岸的形勢變化,已不單純是兩岸的競賽,而是一個全球性、也是全方位的競爭。當全球企業都在前進大陸,唯獨台灣卻限制企業登陸,限縮兩岸的往來,其結果,是徒然把自己推到全球經貿動脈的路徑之外。連民進黨台獨理論大師林濁水都說,如今已沒有理由反三通,政府處理兩岸政策應有新思維﹔那些隻會把本土愛台灣挂在嘴上的政客,能否睜開眼睛看看周遭的世界?………………(節錄)

 馬英九:政府把更名與拼經濟本末倒置 2007.5.19

 中評社香港519日 電/前國民黨主席馬英九今天表示,政府現階段需要改革的項目不是放在更名上,而是應該把重心放在拼經濟。

  據台灣傳媒報道,對於因為中正紀念堂掛牌更名,可能帶來的藍綠衝突,馬英九也感到關心,認為政府這個時候應該把重心放在拼經濟,而不是製造對立。現階段最需要改革的項目不是放在中正紀念堂改名,經濟到現在都看不到改進,卻在這些議題上著力,根本是本末倒置。


  馬英九鐵馬車隊19號大清早,從味全埔心牧場出發,車隊一路行經南桃園地區,沿途受到民眾熱烈的歡迎,他稍後還到平鎮一家有機農場拜訪有機達人,了解台灣精緻農業的發展情形。


  馬英九單車車隊稍後停靠平鎮青少年活動中心,與年輕學子互動,還說故事給小朋友聽,車隊預計中午抵達桃園縣政府,用餐後,由弱勢團體接棒加入陪騎行列。

 經長:ECFA建構經濟交流平台 不涉主 2009.6.29
 (中央社記者何宏儒台北29日電)經濟部長尹啟銘今天表示,推動洽簽兩岸ECFA目的在建構兩岸產業、經濟交流穩定平台,不涉主權因素、政治考量;開放陸資來台投資政策將在630公布相關法規,年底前為宣導期。

 中國生產力中心、大陸中國生產力促進中心協會今、明兩天在台北國際會議中心舉行「第三屆寰宇生產力產業經管交流論壇」;尹啟銘於開幕式致詞時作以上表示。

 他說,中國大陸加香港占台灣出口比重 40%,台灣出口到大陸面臨平均8.9%的高關稅,明年起東協與大陸貨品往來零關稅,對台灣產業造成相當大衝擊,這是政府推動洽簽ECFA(經濟合作架構協議)主要原因。

 他表示,政府自今年 2月開始推動洽簽兩岸ECFA,最重要目的就在於建構兩岸產業、經濟交流的穩定平台,不涉任何主權因素或政治考量。 (節錄)  








    過去,拼經濟一詞常被用來做為反對其他領域改革的理由,譬如在落實轉型正義,為歷史人物給予應有的評價與對待(獨裁者還是民族的救星?侵害人權者還是世界的偉人?)時,就會有人跳出來大喊,要拼經濟不要拼意識型態或拼政治。 

現在,拼經濟一詞則常被用來做為躲避主權流失、人權喪失的好理由,譬如當自由貿易協定(FTA)或者類似的兩國經濟協定這種必然涉及到主權(關稅、租稅優惠、進出口管制等)及人民經濟權益(產業、就業、商品強弱之消長)的事務時,就可以拿出來說,拼經濟最重要,其他都無關緊要。

 

    我的疑問是:政府怎麼拼經濟? 從政府的角色來看,作為唯一合法暴力(公權力)的擁有者,政府如果真的以拼經濟為存在目的,那後果將是很可怕的。

    一種情況是,政府只拼自己的經濟,也就是透過橫征暴歛的手段來聚集財富,這在過去的帝王時代是很常見的,或者是透過政府的公權力的法律獨占力量來與民爭利,透過自由經濟交易的外觀來牟取經濟利益,例如過去的公賣制度以及在各領域中的國民黨黨營事業;

  

    另一種情況是,政府想幫人民拼經濟,但是,透過法律強制的方式來迫使公民工作、賺錢拼經濟,譬如說:規定失業長達多久時間以上者,判處死刑(以死刑威嚇力來強迫人民賺錢)又或者是,規定年收入低於幾萬元以下而達數年以上者,判處死刑(以死刑的威嚇力來促使人民努力賺錢).........etc



    聽起來很荒謬,但這的的確確就是政府用公權力拼經濟的手段,政府之所以不同於一般人民就在於渠擁有的公權力(合法暴力),要求用公權力拼經濟所帶來的結果,就會像上面說的那種情況出現。

  

    當然,政府在公權力基礎上,還扮演了資源的分配者及制度的制訂者等角色,在這些角色的功能上,是有一些刺激經濟的能力,譬如透過貨幣政策、利率、政府採購等方面來間接或直接參與市場經濟的活動,成為影響經濟因素的一環,但這絕對不影響及改變政府的基本角色與目的。

  

    政府的角色,不論從自由法治國理念下的單純(市場、社會)秩序維護者(最小國家、夜警國家),或是社會法治國理念下帶有社會正義維護者的給付國家來看,經濟事項永遠都屬於人民個人的自我決定與自我實現的事項,政府頂多在維持基本的經濟生活(生存權保障)上負有一些給付的義務(譬如:社會救濟制度)。

  

    民主國家的政府,永遠以維護人權為最基本的目的,在保障自由的前提下,政府要做的是維護良好的市場機制,讓個人得以藉由市場機制獲利營生,在保障生存權的前提下,政府一方面要給付人民最低生活基準線的福利,另一方面則是要避免市場機制下所帶來的弱肉強食,貧富拉大的情況(故透過租稅制度來進行所得重分配,依照量能原則,獲利能力強者,負擔租稅重)。

  

    換言之,政府的角色不在於自己拼經濟,而是在維護自由及平等的前提下去建立制度與維持秩序,讓個人得以獲得最基本的生存保障,並能充分運用個別才能去自我實現與自我完成。 因此政府不可以為了拼經濟而強迫勞動(不勞動也是一種自由),政府更不能為了拼經濟把人當成奴隸(為了提高國民所得及生產毛額而強迫人民工作或只能做特定工作)。因為政府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障人權,經濟自由權及生存權都是人權裡的一環。

  

    誠如1998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沈恩(Amartya K. Sen)所言:『經濟發展的目的是為了實踐與保障自由』。因而當今天我們聽到:政府拼經濟最重要,其他都不重要……拼經濟要優先於拼政治……或者其他類似的說法時,那都是bullshit,完全本末倒置也倒果為因。而當政府以拼經濟為由而不做其他有利於保障基本人權的改革(包含政治改革、司法改革、轉型正義、金融改革、教育改革...etc)時,那才是可怕的開始,因為它已經逸脫該有的任務角色,而開始成為統治者的財富掠奪工具。
  

    如此,還有誰認為政府存在的目的在於拼經濟?或者還有誰認為政府應該拼經濟,而不用從事任何改革(包括國家正常化與主權宣示等凝聚一國國民共識的基本事項)?更何況要求一個本身就缺乏成本概念、成本考量的組織(官僚系統)來拼經濟,根本就是不經濟(缺乏效率)的思考。
  

    讓每年經濟成長率維持10%絕對不是政府的任務,但讓每個個人都能在基本的生存保障下,有一個充分自由的空間去實現自我才是政府的責任與任務,經濟永遠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也絕不會是政府追求的最終目的。
中國這個每年都維持高經濟成長率但人民卻陷在極度貧富不均與極度惡劣的生活品質與環境的國家,不就是最佳的例子嗎?



    無敵的拼經濟理論,可以讓不管是誰執政,都用來作為拒絕其他領域改革或者躲避人民質疑的最佳藉口,而這樣的思考背後,也是政客們最希望的愚民結果,是不是還要沈溺在拼經濟的口號下繼續迷糊,不監督及要求政府做該做的事,我想大家可以選擇。

2009年4月3日 星期五

「殺很大」之ECFA(ㄟ擱花)之「一個中國」*(by Shinichi)

「ㄟ擱花」在中國國民黨一黨獨大之情形下,越來越有霸王硬上弓之勢。國民黨吹噓”ECFA”會讓台灣經濟「ㄟ擱發」,但是反對陣營則認為,不僅經濟可能不會「ㄟ擱發」,連政治主權都「ㄟ擱花」,整個被中國給吞噬。

從歷史來看,「ECFA」對台灣接下來的影響真可謂是「殺很大」。不論這「殺很大」是對台灣未來是一種不經思索的「很殺」下的暴衝、抑或是對前途殺氣很重,ECFA作為台灣歷史的斷裂跟跳躍的推進器而言,實在是「殺很大」,吾人不可不慎,否則「發」還沒出現,就已經「花」去了。


當中國國民黨在1949年落跑台灣之後,姑不論經濟發展發了誰,就以GNP等指標為衡量的經濟發展,的確產生大躍進,同時,這種經濟發展之所以可能,大多數後來都被歸結在是國民黨技術官僚之才能與貢獻上頭。然而,這種故事,只是唯意志論跟偉人意志論的廉價傳說罷了,只能拿來唬弄台灣丁丁(可參考「從史觀到偏見」請按連結)

事實上,當中國國民黨落跑台灣之後,其表現跟在中國大陸上頭被共產黨打到抱頭鼠竄,落花流水果真有著天壤之別,似乎已非吳下阿蒙。但是,必須指出,正是因為落跑台灣,隔著一個海峽,也才讓國民黨有雲泥之別的表現。在中國大陸上頭,國共的鬥爭乃是「內戰」性質,因此雙方陣營皆難以透由「戰爭」,來進行「國家能力」的培力(empowerment),甚至建構一套深入社會各領域角落的行政手臂或者基礎行政權力(infrastructural power)。畢竟,在同一塊大陸上,難以區分敵我,一旦透由戰爭進行丁、糧與稅的徵收,並據此建立各種國家行政能力,則不堪橫征暴歛的小民,則會轉變成對手的支持者。因此,國民黨的剿共失敗乃在於農村小民的窩藏、都市工人的幫忙等等。

迨至,國民黨落跑台灣之後,隔著海峽的心理和物理距離,「內戰」開始有了轉變為兩國之間的國家戰爭的形式,儘管中國國民黨用的是「反攻大陸」、「解救同胞」之類的口號。隨即,在冷戰架構之下,共產集團跟所謂自由世界集團形成對壘矩陣,更讓國民黨在台灣跟共產黨在中國形成了一種國家間的戰爭。

此時,當國家戰爭形成之時,國民黨圍攏起台灣,退即無死所,對內開始可以透由「戰爭」進行「國家的建構」(state making),亦即透由戰爭動員的口號,建立起對台灣社會肌理(social fabrics)的滲透和統治。國民黨後來的經濟表現或技術官僚在台灣跟中國兩地間表現的天壤之別,乃是立基於這樣的一個基礎之上。


這種從「內戰」演變成「兩個國家間」戰爭,其實早在19594月,外交部為了澄清國際上對「兩個中國」的疑慮,要求各單位涉外之時的名稱必須有所更動跟統一。早先,國際上稱呼中共控制下的地區為「Red China(紅色中國),抑或是「Communist China(共產中國),國民黨自我宣稱以及外國媒體都用「Free China(自由中國)來稱呼,如此便形成了國際上對「兩個中國」的認識跟接受。於是,外交部便通令各部會機關,以後對共產黨中國稱之為「The Chinese Communist(中共),並要求我方必須自稱為「The Republic of China」。


外交部此一通令,剛好坐實了「兩個中國」的現實,儘管,心理上或是基於意淫的自high,或者給是小民一種幻想的統治需要,這種頭銜稱呼的統一化通令,在在說明了台海已經區隔出兩個不同的國家。

從外交部便通令各部會機關,以後對共產黨中國稱之為「The Chinese Communist(中共),並要求我方必須自稱為「The Republic of China」的歷史,到現在國際上稱中國為「China」或者正式的「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但在國民黨死要堅持「一個中國」的狀況下,台灣被國民黨自稱跟被稱之為「Chinese Taipei」的稱號轉變,早已諷刺性地說明了,冥頑不靈的中國國民黨堅持一個中國的狀況下,早就知道「Chinese Taipei」對外根本是「中國台北」而非「中華台北」——不論是外國人看來,抑或是國民黨自己看來皆是如此。畢竟,為了規避「兩個中國」,國民黨要求對中共要稱之為「The Chinese Communist」的歷史啊!歷史的演變,果真造化弄人啊,而這招致台灣無法翻身的即是中國國民黨。

誠如,1973312日 ,還在佛郎哥獨裁統治下的西班牙,選擇跟中國建交,堅持漢賊不兩立的蔣介石為了面子,遂宣布與之斷交。進入1980年代的西班牙,已經擺脫佛朗哥獨裁體制,往更開放與文明的社會過渡。於是,西班牙在19817月,由其經濟部長出面邀我政府希冀就增進兩國經貿關係進行談判,台灣政府由前國貿局長汪彝定和蕭萬長主談,結果談判的經貿實質內容相當順利,雙方皆無異議,直至兩國政府協定的國名討論,遂因台灣頑固不靈的死捧著「一個中國」神主牌法統與「漢賊不兩立」道統堅持,導致在最後臨門一腳時出界。
當時,台灣堅持簽約的名稱為:1. Republic of China2. Taiwan, R.O.C3. R.O.C4. ROC。不能接受「ROC」字眼出現的西班牙,在中共潛在認可下,西班牙向台灣方面提出:1. Republic of Taiwan2. Taiwan3. China (Taiwan)4. China(Taipei)。結果,蔣經國竟然不予接受台灣共和國字眼,或者台灣為簽約主體的字眼,這可是在中共默許下西班牙提出的折衷方案耶?!天啊,台西經貿談判的歷史,間接證明了ROC是被拋棄的,台灣是可被國際包括中共接受的。台灣的國際困境,國民黨的頑固偏執難辭其咎啊!!當然約沒簽成,只剩雙方備忘錄罷了。


1983626日 鄧小平同志會見美國新澤西州西 東大學 教授楊力宇時談話時,提到了「中國與台灣和平統一」的設想時指出:

「我们不赞成台湾“完全自治”的提法。自治不能没有限度,既有限度就不能“完全”。“完全自治”就是“两个中国”,而不是一个中国。制度可以不同,但在国际上代表中国的,只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承认台湾地方政府在对内政策上可以搞自己的一套。台湾作为特别行政区,虽是地方政府,但同其他省、市以至自治区的地方政府不同,可以有其他省、市、自治区所没有而为自己所独有的某些权力,条件是不能损害统一的国家的利益。


祖国统一后,台湾特别行政区可以有自己的独立性,可以实行同大陆不同的制度。司法独立,终审权不须到北京。台湾还可以有自己的军队,只是不能构成对大陆的威胁。大陆不派人驻台,不仅军队不去,行政人员也不去。台湾的党、政、军等系统,都由台湾自己来管。中央政府还要给台湾留出名额。」


老鄧同志此一說法意外地戳破了,台灣跟中國目前的狀態即是「兩個中國」的實情。畢竟,「完全自治」——即目前現狀——即是「兩個中國」。因此,中國跟國民黨的宣稱「一個中國」但不管「有沒有各表」,其實都只是雙方相互意淫的自high罷了。

老鄧此次會見楊力宇的談話中,其實正是按照19819月葉劍英提出的九條方針和1983年鄧穎超在19836月政協六屆第一次會議開幕上講話的口徑,即是「一國兩制」的實踐翻版。此次會見的時間,剛好是中國跟英國針對香港九七後前途如火如荼地展開談判之際。

當時英國首相 柴契爾 夫人,剛剛在19826月贏得英國阿根廷間的「福克蘭」戰爭,氣勢高昂,讓英國自我感覺良好的還以為徜徉在「帝國榮光」之中,結果鐵娘子在19829月在北京與小平談判之時,小平同志:「中國人窮是窮一點,但打起仗來是不怕死的。」一席話不知怎地嚇著了鐵娘子,突然在步出人民大會堂的階梯之時,跌了個踉蹌「仆街」,果真後來中英談判的氣勢彼此翻轉,讓香港前途就此也「仆街」(PK)了。最後,中英彼此的爭拗放在「高度自治」上頭,亦即中共要求國防駐軍跟外交必須由中共掌控,儘管英國百般抗拒依舊改變不了最終的拍版定案。

回歸之後,香港榮景不再。從1998年的亞洲金融風暴,連續五、六十個月的通貨緊縮、20034SARS在香港肆虐,4月中跳樓身亡的張國榮出殯的日子中,街道兩旁擠滿了臉戴口罩、表情哀淒、兩行清淚的香港民眾陪伴張國榮最後一程。後來當年七一香港回歸六週年的日子中,就導致了伍十萬香港民眾上街抗議「倒董」。在此情景之下,中共就在200411實施《 內地與香港關於建立更緊密經貿關係的安排》(CEPA),用經濟糖果來塞住香港人的不滿。

歷史如此行進下來,馬區長當選島主之後,「外交休兵」,改募兵、去軍事化地將軍營站崗衛兵要更動為警衛保全,然後換取「ECFA」。如此對比下來,打從國民黨落跑台灣之後,便形成的「兩國格局」,儘管在退出聯合國之後,欠缺國際認可,但依舊處於小平同志口中的「完全自治」等於「兩國」的狀態中。

可是,國民黨堅持「一個中國」的五十年意淫,不僅讓台灣在國際環境中失去主動性,同時,在馬區長當選島主之後,還自動自發地「去外交」、「去軍事化」,讓台灣從現時上獨立的「完全自治」,降格成中英談判時「外交跟駐軍」兩者皆拋的「高度自治」,並學香港的CEPA一樣,也跟北京要一個「ECFA」。只有就地「外交休兵和去軍事化」,跟香港有著不同歷史發展的台灣,才能往「一國兩制」的方向邁進。

具有全球最高學府哈佛法學博士的馬區長深知,中英談判乃是基於香港「新界」乃是承租99年的實情,必須接觸談判;但台灣並非承租,而無法走上中英勢必談判決定香港下一步的道路,於是,就在「意淫一個中國的五十年」前提下,就地「去外交與去軍事化」,然後簽署一張經濟深鑲嵌的協議,讓台灣就地走上小平同志在19836月會見楊力宇關於「中國與台灣和平統一設想」的談話中。

香港與台灣的歷史差異,讓香港跟台灣的道路不一定會走相同的道路,儘管兩者法門不一,但共同求「一國兩制」的道,卻是殊途同歸的。在這樣的歷史考察跟對照脈絡之下,馬區長、馬島主、馬騜上台後的一系列作為,到寧死簽署這對台灣前途「殺很大」的「ㄟ擱花」,早就證明區長島主將兩岸早已殊途的實情,一點一滴地往「同歸」的方向挺進了?!


shinichi@diaspora